“怎么又交给我了?这也和阴阳术有关系吗?定君是得了某种【不是阴阳术就会死】的病吗?”
定天车的脸色一本正经起来,他凑近土御门的耳廓,用黑子听不到也没兴趣听的声音,
“虽然我不懂,但我肯定,【九土阴阳术】比【日本阴阳道】要复杂的多,如果我们想要在去到九土前,获得敌人的更多情报,任何一个疑点都不能放过吧?”
上面是假话,下面是真话,
“土御门同志,只要你去编一个合理的故事出来,能够把这事圆满的描绘出来——”
“我承诺,永远庇护你和你妹妹的安全~”
恶魔低语。
简直是领导画的大饼,魔鬼提的契约,但土御门元春完全无法拒绝,
“编一个故事...真的没问题吗?”
“土御门,我这人可不是上条当麻,那个兼爱非攻的大善党。”
兼爱非攻,“要爱所有人,反击而不入侵 ”。是上条当麻的写照,甚至没有敌我分别,而按照【是否被攻击】来决定行动。
哪怕敌人毁灭一切,杀他亿遍,只要能够谈话,当麻就谈话。将一切背负,负重前行。
定天车佩服上条,但他不是上条,他不想谈了,
“我想做的,从一开始就只与我在乎的人有关。”
土御门终于明白,为什么定天车怎样听都像是在瞎扯,为什么总感觉两人根本不在同一个频道——
从各种角度思考,极力想把事件厘清,
(其实完全不是在思考,只是在浪费时间,不断坚定自己的内心而已)土御门在心里总结。
就算几个人在一起推敲了半天,甚至差点吵了一架,
其实结果如何根本不重要。
定天车只是为了彻底的、从所有角度将美琴脱罪。
为了有勇气去叫醒那个少女,哪怕自己承受着心理压力。
就算能证明雷暴与秋谷无关,也还差一个凶手。
急需一个凶手,哪怕是编故事。
凶手可以是任何人,只要能让美琴安心,
还有另一个理由,定天车不希望她和这件事扯上任何关系,
需要给美琴点事做让她安心,但仅限于调查一个爆炸案的凶手,而不是以本源视野为核心的超未知危机。
定天车准备骗人,像上条骗禁书目录那样骗人,
这几乎是两人唯一的共通点。
土御门察觉了,在这一刻,所有人都被排除在定天车的“画”之外,除了那名仍在睡梦中的少女。
(她静静的躺在后方,却犹如在定君身旁——这其实才是真正的定数偏移吧?)
“当然,我也不是个恶党,不会因此去伤害任何无辜人,把这件事交给你完全是因为我不懂魔法——”
(其实不是这个理由吧?你只是根本做不到,亲口对超电磁炮撒谎...)土御门没敢说出来,
(在这一点上的定君惊人的比阿上还要软弱喵。)
“而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。”
“什么事...”土御门完全被定天车显露冰山一角的内心给震撼到了。
“去把这个世界,从被强加的定论中解救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