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准备回来了。”
殷闻辞顿了一下,但没有说什么。
“先生,是因为唐咪吧?”殷姻问。
殷闻辞闭上眼睛,没有说话。
“先生,您不必为此感到歉意的。”
“愧疚吗?”殷闻辞笑了一下,喃喃道,“或许吧。”
“周总指挥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
听见殷闻辞问话,殷姻下意识回话道:“情况稳定,只是她可能不能再参与破点行动了。”
“她最近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,也不适合参加破点运动。”殷闻辞继续翻看着手里的资料和文件。
接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殷闻辞处理着桌子上的文件,殷姻就静静地看着殷闻辞,什么也不做,似乎这就是她的全部了。
时间刚一跳到18:00,殷姻没有看表,就开口道:“先生,晚餐是在这里吃还是去餐厅?”
“还是在这里吧。”殷闻辞的目光没有从手上的文件离开。
“先生,今晚是我侍奉您还是其他人?”
殷闻辞动作顿了一下,道:“以后不要说侍奉。”
殷姻露出疑惑的神色,但还是乖巧地点头。
这个时候,殷姻刚来殷闻辞身边不到一年。
“先生是需要我还是其他人?”殷姻换了一个问法。
“让苏晏沉过来吧。”殷闻辞对殷姻的某些从殷家带来的习惯还是不适应。
“先生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