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干什么坏事了?”
旁边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,挽欣撇了撇嘴:“什么叫又干坏事啊?我可是好人。”
眼中氤起笑意,向泽安很给面子:“嗯,好人。”
挽欣不想理他。
又过了一会儿,她正看着车外的夜景出神,向泽安突然问道:“为什么自毁形象?”
“也不算自毁形象吧。”挽欣撑着下巴没有回头,说,“我只是按照他们所认为的演了一下而已。”
向泽安不太赞同地皱了皱眉。
即使没有亲耳听到他也能想到现在外界都是怎么说她的,不外乎“花瓶”“包养”“没见过世面”等字眼,甚至还有更难听的。
他不喜欢。
他不想看到挽欣被人恶意诋毁。
“好啦,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不就行了么。”不知是色调的原因还是什么,车窗上印出的男人脸色略显阴沉,像是有点生气,挽欣就笑了一下,回头笑道,“我们的生活又不会因为他们的话而改变,不必在意。”
说着,看着男人依旧高兴不起来的面容,挽欣眨了眨眼,突然转身凑了过去,手撑在座椅上,仰头轻轻在那薄唇上落了个吻。
一触即离,唯余炽热的呼吸交织。
“别不开心了,嗯?”近距离欣赏着那双素来沉静的眸中漾起怔愣的涟漪,挽欣低低一笑,道,“过几天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了。”
“你别插手,好不好?”
回应她的是一个强势而更加彻底的吻。
当天晚上,挽欣就顶着管家“终于还是发生了”的天塌了般的表情,名正言顺地搬进了向泽安的卧室。
一切进展的非常顺利,绮梦的表情一言难尽。
就……太不矜持了些。
一个吻就被收买了,可别忘了她上个世界里刚答应交往转头就溜了的渣女行径啊。
还说什么人家心里有人,人家爱的根本不是她,她才不要这种鸠占鹊巢的爱情云云。
冠冕堂皇,简直冠冕堂皇!
绮梦直觉挽欣根本不是因为这个才执意放弃任务——虽然也有可能有这个原因在,但绝对不是主要的。
可是光它知道有什么用,别人又不信。
它的全勤奖还是要跟它说拜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