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县令看来,这太特么的值了啊。
只是付出几个无关紧要的位置,就可以换来支持,作出很多的政绩,做出更多为老百姓好的事情,还可以让自己往上走。
上哪里找这么好的买卖去,打着灯笼都难找。
刘青山不知道县令心中的想法,只是感觉有些憋屈。
红着脸:“合规合法?合乎大明的规制?那为何那么多能吏不用,反而提拔这几个才二十多岁,连个秀才身都没有的人?”
县令气笑了。
“想啥呢刘经承,还想秀才?秀才谁去当贱役啊,我就算是让人去都不会有人去,所以他们最合适。此事我说了算。你不用多考虑了。”
“有功夫还是把心思放在县内的治安上,我可是听说最近很多案件,你身为刑房经承必须要担负起责任来。”
刘青山面对着县令的强词夺理,有些说不过了。
县令说得对,但也不对。
衙役不值钱是之前,是陛下还没有改革的时候。
那时候是贱役没错。
但现在还是吗?
根本不是,那是一个香饽饽,谁都想吃两口的香饽饽。
可就是这样的香饽饽出现的时候,那些能干的人全都边缘化了,哪怕你是秀才身份又如何?
血脉不对什么也不是。
依旧得熬着!
期盼这辈子能有翻身的机会。
就好像是跟他说话的那个年长小吏是一样的。
可能这辈子都迈不不过去这个坎儿。
看着县令无耻的模样,刘青山恨的牙根儿痒痒。
要是别人,到这可能就完了。
但他刘青山没有!
而是冷冷的说了一句:“希望县令大人不要后悔今天这番言辞!”
说完转头就走。
县令目光呆滞,良久以后才浑身颤抖的扔掉了茶杯。
“混账,他以为他是谁,他跟本官如此说话?他疯了吗?”
“师爷,师爷在哪,把县丞还有典史都给我叫过来,我倒要看看这个刘青山什么来头,敢这么跟我说话!”
师爷赶忙的派人去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