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沐夕洛被砍的那片血泊来看,离我的脚下不可能离得那么远。
为什么会掉在这里。
被砍之后被搬到我这里,但是我脚下并没有任何血迹。
而且沐夕洛脖子流出那个血量,砍得那么深居然搬到我这就止血了?
从血泊处开始那里血迹就断了......也没有被擦过的痕迹......
被砍后就止血了吗?那个老人做的?为什么?
江源洲凝视着手上的指甲片,仔细看的话,在前端有点血迹。
沐夕洛的血?
不对,脖子被砍了感觉应该不会只有前段带血。而且这指甲片前端碎了点,这是掉落时弄碎的?比起踩到更像是被什么力量压碎了。
快点想想......这里应该有什么.....
消失的血迹,破碎的指甲。
想象一下。
江源洲闭上眼。
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老人扛着沐夕洛身体走的一幕。
沐夕洛昏迷着,但是潜意识身体挣扎过了。用仅剩的力量竭尽全力的挣扎。就在那时,刮到了指甲。然后破裂了,落在了这里......
没错夕洛......一定还......活着。
江源洲的内心宛如被狂风暴雨肆虐的汪洋,波涛汹涌,复杂的情感在其中翻涌。对沐夕洛的担忧如潮水般汹涌澎湃,对未知真相的渴望则似熊熊燃烧的烈火,让他心如乱麻。
他紧紧攥着拳头,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,青筋在手背上微微凸起,仿佛要挣脱皮肤的束缚。
江源洲深吸一口气,眼神坚定而决绝,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:“该去救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