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会议室的桌子上,笔墨纸砚都已经摆放好了。
邬文祥用毛笔蘸了蘸墨汁,笑着递过去。
“苏先生,昨日听了你的《少年华国说》,可否求一墨宝。”
苏言心里一个咯噔,抬眸看邬文祥,后者笑得更和蔼了。
“这个文章比较长,我……”
邬文祥温润道:“我有时间。”
苏言额头黑线直冒,但邬文祥是第一次提出要求,他也不好意思拒绝,硬着头皮开始写。
不过,他只节选了一部分,从“故今日之责任,不在他人,而全在我少年”
写到了
“美哉我少年华国,与天不老!壮哉我华国少年,与国无疆!”
写完后,苏言将毛笔放下,揉了揉酸痛的手腕。
“邬老,您看。”
在他写的时候,邬文祥便已经在看了,看到最后一句,他频频点头。
“好魄力,好志气啊,不过……”
就在这个时候,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。
他抱歉地朝苏言点点头,拿出手机一看,眼睛瞬间眯了起来,忙对林薇薇招手。
“小姑娘,这幅字你帮我拿去晾干,除了我,不要交给任何人。”
“哦,好!”林薇薇忙将桌上的宣纸收走,走了出去。
邬文祥又抽了一张宣纸放在桌上。
“苏先生,还有你那句‘春风得意马蹄疾,一日看尽长安花’,我想这句诗应有前文,麻烦你……”
说着,他又快速地将毛笔塞到了苏言的手里,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卧槽!这老头儿?
苏言眼睛都要瞪大了,咽了咽口水。
“邬老,你找我就是为了……”
邬文祥笑眯眯地看着他:“劳驾。”
苏言眉心直跳,只得认命地写了起来。
写完整首诗,他呼出一口气:“邬老,写好了,我今天怕是再写不了了。”
邬文祥看着桌上的文章,忍不住点头。
“好一个《登科后》,好文采,好畅快,苏先生果然不愧为华国年轻文人的典范。”
他忍不住看了又看,随即呼出一口气,对着林薇薇道:“姑娘,能否再麻烦你一次。”
林薇薇喝了一口茶,“好,我马上来。”
邬文祥则是看向了苏言,笑眯眯的道:“现在,我们再聊聊刚才那首《少年华国说》,我看得出来,这篇文章,你……”
就在这个时候,会客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。
付磊急匆匆地跑了进来。
“老三!又来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