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算给你打个广告,包个几十场,你觉得怎么样?”
季鸿眉头微皱:“我不怎么看电影,包场这方面我不懂,我还是投资吧。”
苏言错愕了五秒,随即大义凛然地拿着笔走到书桌前。
“易老、季老,您瞧瞧您二位说的是什么话?这是宣传的事吗?这是投资的事吗?
关键的是,咱们要探讨文学,弘扬华国文化,我忽然就有灵感了,我来写写。”
说完,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了起来。
季鸿和易鹤荣的眉心抽了抽。
这小子,变脸的速度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快。
本来还想丢出点东西的,结果这么快就答应了。
……
易溪送甜点过来的时候,苏言已经在纸上书写了。
她凑过去跟着看,这会儿纸上写着三个字。
“《行路难》?”
易鹤荣抬手,示意她安静,易溪急忙噤声。
季鸿看着苏言的毛笔字,点了点头。
这孩子的字,还是如此有风骨。
苏言继续往下写着。
“金樽清酒斗十千,玉盘珍羞直万钱。
停杯投箸不能食,拔剑四顾心茫然。”
七言古诗。
看到前面两句后,季鸿和易鹤荣有些不解。
苏言写的是宴会?
有金樽美酒,玉盘珍馐,为何却吃不下?又内心茫然呢?
虽然他们现在还不解其意,但不得不说,能写出这样的诗词。
苏言的文学功底,可见一斑。
“拔剑四顾心茫然。”易溪小声道,“苏言写的是位侠客啊。”
季鸿笑了笑:“也不一定,但此人必有侠客风骨。”
苏言继续往下写,
“欲渡黄河冰塞川,将登太行雪满山。闲来垂钓碧溪上,忽复乘舟梦日边。”
看到这里。
季鸿和易鹤荣二人皆是眸光一亮。
想渡过黄河,冰雪堵路,想登太行山,大雪封山。
这可不就是行路难吗?
很快,苏言将最后两句也写出来了。
“行路难,行路难,多歧路,今安在。长风破浪会有时,直挂云帆济沧海。”
苏言呼出一口气,揉了揉酸痛的胳膊。
太久没写毛笔字了,写起来还真有些费劲儿。
他笑了笑,转头看向易鹤荣和季鸿。
“易老、季老,我写完了……”
话到一半,声音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