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樊哙。”
刘邦冷漠的看向樊哙,看的让樊哙的背脊骨感到有些发毛:“你不知道什么叫命令吗?”
“我......”
“作为我的好兄弟,在大庭广众之下,仗着我的权势去欺负你的上级,是想让我难堪吗?啊?”
“我......”
刘邦狠狠地咬了咬牙,继续说道:“这样吧,樊哙,现在,雍齿是副县令,你就得听他的,懂吗?”
“可是......”
樊哙还想辩解些什么,却在下一刻,被刘邦硬生生的吼了回去:“可是什么?你觉得你很有才干?”
“你能打跑秦军吗?你能吗?”
“大哥,我知道错了。”
“知道错了就好!”刘邦看向了一旁曾经跟着自己的兄弟们:“你们也是,都给我长点心,做兄弟的,别都只想着自己,要想想我的处境!”
“我这个大哥不好当!再这样,你们谁愿意当谁当去!”
说罢,刘邦拉着雍齿,一声不吭的走了。
他带着雍齿去了刘喜的房间里,雍齿看着眼前的一幕,既感到有些疑惑,又感到有些熟悉。不过因为之前自己与刘邦的矛盾,再加上方才与樊哙之间的矛盾,他不好意思开口。
“雍齿啊!”
刘邦的语气变得欣喜起来,跟方才完全是两个样子:“你瞧,这是我发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