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，入梦人团体又不是职场，用不着这么客套，有空吗，带我去一趟地下。”

东伯翎微微挑眉：“停尸间？”

江言澈摇摇头，给了东伯翎和南宫迁一个“懂得都懂”的眼神，两人这才反应过来，恍然大悟：

“看来，凝裳把小阿卡那牌的事儿告诉你了。”

江言澈颔首：“之前不知道它们的本质，这回再去看看，我想印证一下一些猜测。”

“走吧，我今天夜班，不忙。”

为什么会让东伯翎留在西迁医院当医生，此刻也有了解答。就如同塔罗牌镇守层级，东伯翎相当于这些小阿卡那牌的镇守者。

“那个几间毛坯房组成的阴暗空间，是由小阿卡那牌的力量构筑而成，或者说，完全由【塔】的能力构成。那里算是独立于梦界的一个小空间，通过那电梯，跟禹妄市相连。”

“这电梯平常只能抵达‘-1’层，可一旦有超自然力量进入其中，我就会有所感应。我能够选择让电梯去往地下，或者我无动于衷，让电梯始终只能抵达‘-1’层。”

一面绕过医院的病人，一面向着门诊大楼电梯方向走去。东伯翎为江言澈介绍着，他这三年一直跟小阿卡那牌在一块儿，对那片空间很是了解。

似是想到了什么，江言澈有些困惑：

“既然你跟那片空间关系紧密，当初【恶魔】在禹妄市肆虐的时候，你为何不借助小阿卡那牌的力量，去对抗【恶魔】？”

在江言澈的印象里，东伯翎是第零批入梦人中最弱的一个，只会使用【隐者】传授的隐舞，真到了战斗时候，跟普通人其实差别不大。

但现在他知道，东伯翎还能使用另外的力量，于是困惑就此诞生，有力量却不适用，东伯翎究竟是在顾虑些什么。

东伯翎耸耸肩：“因为小阿卡那牌都无法使用，它们没有根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