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空间……你完全得到了那片镜面的认可？”【死神】大骇，它虽然也拥有空间力量，但很显然，叶凝裳对空间力量的掌握程度在它之上。

更有甚者，在叶凝裳出现之后，【死神】感觉自己正在逐步失去对空间的掌控！

“当初让【塔】把一份力量给你，是为了让你更好束缚阴气，只是没想到，你束缚了阴气，也把自己的忠心束缚了。”

叶凝裳叹息着，摇摇头。

镜面空间，本就是【塔】在镇守，她在三年前就跟【塔】融为一体，自然也得到了那片空间的认可。

“那个……打断一下，虽然我加入你们后，了解了很多东西，但我还不知道三年前，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

俞潮简直就是江言澈的嘴替，问出了江言澈最好奇的问题。

叶凝裳耸耸肩，双手一拉，一片庞大的空间将众人笼罩。这片空间，似乎是她从前的记忆，场景，是火灾前的大学体育馆。

就是从这场火灾开始，入梦项目正式启动，不过，这片空间，也仅仅只是空间而已，一切都是静止的，像一张定格的相片。

江言澈看着静止不动的画面还在疑惑，一旁，叶凝裳投来了目光。似有所感，江言澈学着叶凝裳伸出手，食指轻点画面。

像是补上了最后一块拼图，像是暂停的视频被按下播放键，回忆画面变得正常，开始自动运转。

这……

江言澈能感受到，有什么正在从他身上流失，源源不断涌入画面中，这流失之物如水，江言澈眼眸中隐隐闪过一缕金芒。

耳畔，响起叶凝裳的低语：

“你已经经历九十九世轮回……而现世发生的一切，也应该让你知晓了……”

……

漆黑的洞穴，看不到一点光亮。

可即使眼前是一片黑暗，江言澈都能意识到，他曾经来过这里。

第一次来此，是当初在禹妄市，直面【恶魔】时不省人事的时候。当时他猜测这洞穴是梦界最深处，而事实也正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