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些年段煨在我帐下非常听话,但是现在却是朝廷巨变之时,他又是太尉段颎的弟弟,未必愿意继续追随于我。”
“之前听董公说皇甫嵩带兵前往临晋县后,渡过黄河而去,必定是前往河东郡游说段煨。
武威段氏与安定皇甫氏这百年间同是武将世家,又都在凉州相距不远,皇甫规与段颎同是凉州三明之一,有所交集。
段煨必定心在大汉,绝不会率兵弃河东郡而来。”李儒十分肯定的说道。
“虽然如此,抱着万一的心态,老夫还是要送一封信给段煨,文优麻烦你亲自书信四封,盖上老夫的官印,分别派人送给段煨、白起、李榷以及张济樊稠。”董卓下令道。
“诺!容我梳洗一下,顺便想想该如何下笔。”李儒拱手一礼后,就在一名护卫的带领下,先下去洗漱一番。
李儒离开后,冯异望向对方离去的背影,不禁低声向董卓说道:“董公,我和李儒相处的时间比较短,对于他的了解不太多。董公在并州之时,他就已经投入您的麾下,您觉得李文优这次回来是否正常?”
“公孙将军(冯异,表字公孙)难道对李儒有所怀疑?”董卓双眉紧皱的说道。
“下官只是觉得既然对方设下如此毒计,将董公留在京城的势力连根拔起,又如何会放走李儒这样重要的人物离开?我并没有怀疑李儒,只是百思不得其解?”冯异挠了挠头,语气之中颇感困惑。
董卓没有隐瞒,将自己与李儒当年发现永安宫的密道之事向冯异说明,非常确定当时只有李儒与自己知道这条密道。
“原来如此,如果文优先生真的从密道逃脱,那一切就解释得通了!只是先皇的长子辩与何太后难道也从密道中逃脱了?”冯异先是微微点头,继而震惊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