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周九的火锅铺子出来,张觉夏就没有心思在金水镇待了,她交待了李喜掌柜几句后,便和叶北修飞奔顺和县。
到了顺和县,张觉夏就招来李乐,“你现在就去咱们的火锅铺子,一定要搞清楚,叶运良那天都是去了哪儿,见了谁,和谁说过什么话。”
李乐见张觉夏的脸色很是慎重,便小心地问道,“东家,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金水镇开了一家火锅铺子,方子是叶运良给他们的。
味道我们去尝过了,虽说不如咱们的好吃,可也差不多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
李乐急得瞬间出了一身的汗,“东家,是我的错,请您责罚。”
“事儿还没查清楚是怎么回事,你上赶着认错有什么用。
将功补罪吧,赶紧把这事儿查清楚了。”
李乐几乎是用跑的,很快就没了身影。
叶北修在一旁劝着张觉夏,“做生意难免会出差错,你可千万不要着急上火啊!”
张觉夏摇了摇头,“我倒没有着急上火,本就是做的吃食生意。
要是有点天赋之人,去咱们的铺子吃上几顿,也就能尝出味道。
再摸索着做上几次,复员不了全部的味道,也能学个七七八八。
相公,我现在担心的是,咱们铺子里怕是混进了旁人。”
“旁人?”
“嗯。”
“这人应该是对咱们不利之人,他现在的目的怕是为了火锅方子。
可万一哪一天,他在咱们的饭食上做点手脚。
让吃饭之人,吃了生了病,或者......
咱们可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。”
“到底是何人这么心狠手辣呢?我自认咱们来了顺和县,一直以人为善,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啊!”
叶北修担忧地在屋子里走了几步,“难道是?清陵城的赵福来,也就是他了,在肥皂方子的事上,咱们或多或少和他有些过节。”
张觉夏否定了叶北修,“应该不是。高兴那日来信,他现在已经和赵福来化干戈为玉帛了,两家的关系已重归于好。
且赵福来也知道了高兴和咱们的关系,他总不至于面上一套,背后一套吧!”
“要不咱们给高兄写封信,问一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