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源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，随后就笑了：“行，你既然想学，我肯定倾囊相授。”

谭柚少有的有些不自信：“我就怕我学不好，”

金尧：“又不是要你自创丹方，都是有详细配比的，咱不能自创，还不会模仿了？照葫芦画瓢总行吧？”

谭柚：“行，那就试试？”

属实当初在温茗那一世，跟着那老中医偷师着实将谭柚打击得不清。理科生的脑袋直来直去，哪里能理解中医里的五行阴阳之说？

你就是现在让谭柚说，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这东西，说白了就是一种感觉，而感觉要用语言描述出来，真的太难了。

谭柚没急着回去，如今她在跟则金源学炼丹。只是炼丹房里，时不时会有各种咆哮声。素来自诩好学生的谭柚，在金源这儿踢到了铁板。

“我是让你记住丹方，你如今这样……是在探究这些丹方的原理……偏偏你又理解不了……”金源抚额，“你就和老二似的，什么都想着探究明白，偏偏自己又解释不了，最后只会把自己绕进去。”

谭柚一脸无辜：“我忍不住，一看到丹方，我就忍不住想这些灵植都有什么作用，为什么要这么配比，为什么还要分时间先后，这是不是就和化学反应差不多？”

“还有这个酌情，到底是怎么斟酌的？纯靠经验？就没有一个数字化的总结？”

金源已经习惯她蹦出来的化学反应了：“别问我，我解释不了，教你怎么这么费劲？”

谭柚一脸坦然：“我就说了，我对这些不灵光，还是二叔的阵道好学，什么都能用数学来解释。”

金源还真和谭柚杠上了：“我就不信了，你都不是朽木，还能教不出来？我现在不求你创新理解，只求你死记硬背记下。”

金钰托腮笑得一脸兴味：“你说大哥什么时候崩溃？”

金臻：“不好说，我看大哥没那么轻易认输，阿昭也不是个轻易放弃的性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