佳雯一脸正色:“爹,另外九种是什么,你说说,免得我们稀里糊涂的遇见也不知”。
老太爷回忆了一下说道:“一面最邪的墓穴铜镜,一串乌木鬼珠,一个玉女双煞,一支受了诅咒的邪玉之笔,一把奇邪的丧门锁,一枚鬼钉,一面诡异的招魂幡,一把受了邪咒的宝剑,一根阴邪的法杖,一支被诅咒的头饰,据说这支头饰一旦认主可以变幻任何形式为主所用,很是邪门儿。日后不可轻易佩戴不明来历的首饰,你这对耳饰甚好,可长久戴着,皇上的几件饰物可长久戴,玉饰择新玉而戴,不明来历的千万别碰。侯府一成,咱们家养几名自己的金玉匠师父,戴自己做的”。
“爹,锁不是保家的吗?”,太奇怪了。
“正常的都是好的,据说这把锁被尸水浸泡又施了法,奇邪无比”,很邪乎。
景文眉头紧锁:“爹,邪笔是怎么回事?”
“据说这支笔可以自画,画出来的东西都招鬼气,唯有公鸡血可化去它,遇之先用中指血定住它,三个时辰内放入红公鸡血中方可毁去”,老太爷半眯双目:“道祖说这笔最怕女子,遇女子必逃遁,皆因女子经血之气可避邪魅”。
一顿饭,二人问一人答,郑东山笑眯眯的一旁看热闹。
“大儿媳妇,皇上赏你五百小银钗五百钗舍给我们些,你自己自留二百也够戴了,余下的给族人分分,此银含量比市面高,鉴毒更快更灵敏,士兵武者一人也给一个”,老太爷叹了口气:“莫嫌弃我们刮你油,也只能刮你,眼下我们也都穷了,不过不出三年就起势,你放心吧,日后大家也必全力护你”。
“分,玉山也卖,院子里一马平川的挺好,有它犯堵”,碍眼。
“李文给你和你大姐各拉一车东西,爹娘做主给族里了”,不然族里也步步艰难。
“爹娘做主就是”,佳雯点头应下。
“李文有两个金玉坊,他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