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可卿看到张韵之在一旁正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自己，于是笑着解释道：

“我家教授曾跟我说过，一般有自恋型偏执人格的坏人，通常会在犯罪后返回到案发现场。”

“因为这类人在看到人群的恐慌和警方的反应后，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满足自己的快感和控制欲……”

“不巧的是，我就是这样的人！”

“我非常享受碾碎对手的快感，而对方的绝望只会让我感到更加亢奋！”

“说白了，就像男人一样，前面铺垫得再多，目的都只是为了最后那么一哆嗦。”

“……”

张韵之小脸一红，看向林可卿的眼神更奇怪了，讪讪的笑了笑道：

“(′,,?ω?,,｀)林总，您是懂比喻的！”

这时，办公室的座机响了。

林可卿走过去接起了电话……

“喂。”

“可卿，吃饭了吗？”电话里传来了叶逸凡的声音，像以往一样，温和中带着些许关切。

“……叶少，您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，”林可卿心里暗暗冷笑：“我听了害怕！”

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