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远航已经落网,这件事结了。你跟我去领证。”
用的是不容拒绝的口吻,宋韵冷笑,看向他的眼神讥讽极了,“可能吗?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了是吗,还是说,你不知道,哪怕面对我妹妹,你也下得去手?”
“我一开始真的以为,你死了,”张尔成说这话的语气低沉极了,背对着落地窗的他也背对了光,看不清脸上的表情,只能听出他说话声越来越颓废:“你跟你父母葬礼那天,我去给你送过百合。”
张尔成以唇紧紧贴着她的唇,却没再往下说了。
他心中想的太多,想为她做的太多,但他不知如何开口,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名分,继续认定她永远在她身边。
他早已习惯了沉默,像一座沉闷的高山,永远不言不语,却想要给予一切。
张尔成咬了一口她的唇,只是重复自己来这儿的目的道:“明天跟我去领证,嫁给我。”
“你做梦!”宋韵清冷的目光在他那极致出众的皮囊上来回流连,却不带半点爱恋色彩,“宋至光已经在着手处理我爸的遗产了,我将全部捐赠出去,然后跟着他一起离开,我死都不会跟你在一起的。”
张尔成闻声,扼制她双手的掌心下移,轻轻覆在她纤细的脖颈处。
他指尖带来冰凉之感,一下一下的有节奏抚摸,带来极致的诡异感,忽而他掌心收紧,攥住了她的命喉。
“我差点都要忘了,你是最不听话的宋鹤,对待你总得用特殊的办法,”张尔成双目变得森冷,手下力道一点点收紧,“宋至光是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