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他真做到了一视同仁,那那次宴会,也不会让池砚穿着一身江瑾已经穿过的礼服出现在宴会上,也不会二话不说就对池砚怒骂声声。
如此看来,这人还真是,脸比城墙拐角还厚。
“墨贤侄,此话怎讲?”
池父不悦地看着墨痕,仿佛他说了什么污蔑他的话似的。
“还记得宴会之时,江瑾穿着高定,而我老婆穿的是江瑾穿过的礼服;你替江瑾准备了高定礼服,你没有替我老婆准备;
江瑾平时的衣服,最便宜的也是一万起步,我老婆的衣服,最贵的不超过一百块人民币;江瑾零花钱最少也是十万,我老婆的钱都是他自己辛辛苦苦兼职来的,你们没有给他一分;
江瑾的房间是家里最大最宽敞,采光最好的一间,我老婆的房间又小又挤,还是最角落,最黑暗的一间;
江瑾闯了祸,无论是不是他的错,你都会偏向他,花再多的钱也得给他摆平,我老婆只要一出事,你只会骂他,并让他道歉,哪怕不是他的错;
江瑾只要受一点伤,你就会心疼不已,甚至动用家庭医生,我老婆受伤,你半分关心都没有,还会说他矫情;
江瑾只要在外面受了委屈,回到家一告状,你便会立刻找那人的麻烦,我老婆受了欺负,你只会冷眼旁观;
江瑾夜不归宿,你会担心他在外面是不是出事了,我老婆夜不归宿,你只会认为是他不检点,在外面勾三搭四……
就像我老婆这一次住院,你们不是关心的语气,而是质问,谩骂,污蔑,但凡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换成了江瑾,你恨不得住在医院,寸步不离地照顾他。
江总,你告诉我,这一桩桩,一件件,你哪一点做到了一视同仁?又有哪一点,做到了你所说的没有厚此薄彼?”
池父沉默了,这说起来,确实是他没有做到,可就这么被墨痕当着一众人说出来,让他的脸顿时挂不住。
“天哪,这也太偏心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