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在墙上的钟,开始滴答滴答地走动
夏蓁转身走向房间,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年轻男士的单人照,照片上用血写了一个数字“3”。
他应该是这个房子的原主人。
夏蓁继续在房内搜集信息,衣柜里床头柜里的东西都很正常。
书桌上面摆了一台笔记本电脑,一个数位板,一个素描本,素描笔若干。
桌面上不算干净,还未来得及清理的橡皮屑。
书桌抽屉里有一个望远镜,一个手电筒,一张小姑娘的照片,一根薄荷绿的头绳以及一支拆封过的口红。
拿出手电筒,来到厕所,手电光一照,洗漱台上有干涸斑驳的血迹,马桶后面有一把已经生锈的美工刀。
“滴答——”
“滴答——”
安静的厕所内,夏蓁能清晰地听到有水滴落的声音。
用手电照向声音发出的地方,是一堵墙,上面没任何的水管或者漏水点。
是从隔壁传来的,不就是闹鬼的那一户吗?
夏蓁再一次听到了压抑的呜咽,似乎带着哀伤和绝望。
抿着唇看着厕所的墙壁,客厅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和呜咽声就好像死亡倒计时,一点一点敲打着夏蓁的心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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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,夏蓁好像听到了隔壁有人在开门,随后一阵沉闷的撞击声,令人心惊的呜咽声戛然而止。
等到隔壁恢复了平静,夏蓁站起身,轻轻地走到了客厅,坐到沙发上,沉默地看着面前的报纸和桌上的红玫瑰。
突然窗外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。
突然客厅内的灯光熄灭,楼里响起一个清冷的女声,幽幽地唱起了童谣:
[谁杀了知更鸟?是我,麻雀说,用我的弓和箭,我杀了知更鸟。
谁看见他死去?是我,苍蝇说,用我的小眼睛,我看见他死去。
谁取走他的血?是我,鱼说,用我的小碟子,我取走他的血。
谁为他做寿衣?是我,甲虫说,用我的针和线,我会来做寿衣。
谁来为他掘墓?是我,猫头鹰说,用我的凿和铲,我将会来掘墓。
......
所以,再会了,知更鸟。空中所有的鸟,
全都叹息哭泣,当他们听见丧钟,
为可怜的知更鸟响起。
启事
告所在有关系者,这则启事通知你们,
下回鸟儿法庭,麻雀将受审判。]
夏蓁不寒而栗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