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又对何雨柱笑道:“柱子,你吃,多吃点菜啊!”
何雨柱还是点点头笑而不语,闫埠贵和阎解放一直说着好话,恭维的话不停,何雨柱杯子里的酒也一直没少过,抿了一口阎解放就给加上。
闫埠贵跟阎解放两父子是把何雨柱从小到大从里到外,从人品到做人做事都夸了个遍,让何雨柱感觉自己都不是个厨子,而是一个圣人了。
听人吹捧总是心情愉悦的,不过还没发飘,这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,何雨柱时不时谦虚一下,喝酒也不耽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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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大妈做的菜也着实一般,唯有那道咸菜还算可口,不愧是一年四季都吃咸菜的家庭,做的是比一般人家好吃。
一瓶白酒快喝完,两个小的和二大妈都吃饱下桌了,闫埠贵跟阎解放也夸的口干舌燥,见何雨柱一直笑吟吟的,闫埠贵感觉火候已经差不多了,一口闷了杯里的酒,悲怆的说道。
“柱子你是什么都不愁了呀,家里有房又是双职工,以后多生几个孩子也不愁,可怜二大爷家里老的老小的小,你弟弟解成结婚几年了还是临时工,解放毕业也几年了,还一直在打散工,每个正经工作,每天有一搭没一搭的混日子,解娣和解旷眼看着也要毕业了。
二大爷这个苦啊,每天一睁眼满脑子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!”
闫埠贵以手扶额,满脸的疲惫,就差流眼泪了,气氛都烘托到这了,何雨柱知道要进正题了,安慰道:“哎,别这么说,再苦不也给养大了嘛,你看你三个儿子,以后你退休了就是三个儿子三个儿媳伺候您跟二大妈,那日子得多美啊,凡事往后看,您再辛苦几年,好日子还在后头呢!”
闫埠贵眨巴着眼睛,一寻思好像确实是这样,六个人伺候自己,以前的地主老财也没这待遇,忍不住的就开始嘴角上翘,“嘿,还真是啊!”
“可不是嘛,做人嘛总是先苦后甜的,别想那么多,咱们喝酒喝酒。”
何雨柱拿起酒瓶,把瓶子里最后那点酒倒完,喝完了这瓶他也就可以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