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众人:……
不要脸!
司川握紧了拳头。
何故非得你死我活,伤了和气。
好。
好啊。
你们先前可是这个态度?
随后柳老二就直接说道:“正好后面训练场有搭好的擂台,让他们年轻人比划比划吧,点到为止就好。”
柳老二话语一顿,就略过了发出挑战的司川,转而反问着柳三爷:“老三,你觉得呢?”
柳三爷面上的笑意有些浅,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回复柳老二,反而将目光放在沈诏三人身上。
等了半晌,都不见沈诏三人有所反应,他才轻咳了一声,看着柳老二,眼也不眨,就似笑非笑的说道:“二哥无悔就好。”
你真以为沈诏是那么好伤的吗?
柳三爷又想起了穿着军装的石万,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他的场景。
就连华夏军方以沈诏为棋入局,都要小心翼翼再三推演,确保沈诏不会有生命危险,柳老二啊,你是怎么敢的。
柳老二眯了眼,他听得出柳三爷的警告之意。
但。
那又如何。
没有退路了啊。
没有退路了。
拼上一把,也许还能改变处境。
什么也不做,只会是下一个牧家罢了。
思绪万千,但柳老二却也没表达出来,他什么也没说,只站了起来。
同柳老二一起站起来的,是他左侧的那些人。
似乎是一锤定音了一般,这场生死擂台,在嘈嘈杂杂的纷争下,变成了点到为止的讨教。
在众人都站起身后,贺九生侧身,将手搭在了司川的肩膀上,看着司川停住脚步,他前倾的身子,凑到司川耳边,寒着声音,磨了磨牙,小声的说道:“沈诏有治疗。”
要见血,要让他求饶,要……还回去!
司川余光扫过贺九生垂下的目光,就扯了扯嘴角,回道:“当然。”
不止要见血,也不会给他求饶的机会,不止要还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