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诏突然想到了去见于元宵的时候。
怪不得。
怪不得会不见天日。
怪不得会远离城镇。
怪不得要用到异能封禁手环。
沈诏悄悄地叹了口气,心里已然明白,都是幌子。
不管是于之瑶,还是于元宵呈上的证据,都是幌子。
甚至牧家与于家的终身圈禁,怕不是,都是幌子。
华夏军方,在钓鱼啊。
想到这儿,沈诏突然握紧了拳头,他心里起了一个念头。
该不会。
牧天纵被放出来圈禁在牧家庄园,也是华夏军方顺水推舟做的一个幌子吧?
沈诏又想到了于元青,又想到了于元宵。
一个一个的名字在他脑海里过着。
沈诏扯了扯嘴角。
所以,这执棋人,到底是以多少人入局为棋?
沈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,那自己呢?也是棋子吗?
沈诏勾了勾唇,将自己的手放下,就带着笑意看着石万,问道:“需要我们做什么配合吗?”
不管到底有没有入局,沈诏都心甘情愿。
以身为棋。
华夏军方值得。
华夏,亦值得。
沈诏轻笑。
我愿以身为棋,听从号令,不畏生死。
为,
华夏,
而战。
石万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沈诏二人的面色,也知晓自己透露的消息,足够沈诏二人心里做出猜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