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脸色凝重的张松,法正轻声说:“子乔可以放心,我早已将众人遣散。如今这房屋百步以内,只有你我二人。”
张松思考片刻,手指插入水杯中,然后在桌子上写下了两个字。
法正缓缓起身靠近,他半眯着眼睛仔细查看。
只见他一个激灵,向后退了数步。
法正呆愣在原地,嘴角颤抖的嘟囔着:“易……主……”
随着微风吹过,桌面上的字迹渐渐消失。
张松半眯着眼睛笑着说:“不知在下的这个药方,是否可以根治孝直的心病?”
法正沉默片刻,然后说:“子乔此话何意?我们忠于益州牧大人,怎么可以大逆不道?”
张松笑着说:“我效忠的主公是刘焉,并非这个懦弱的刘璋。孝直你拿着良心说话,现在的益州还复当年吗?这都是那刘璋的过错。如今汉中兵马强盛,他竟然没有幡然醒悟!刚才我来的路上,发现他正在和美人作画。有这样的庸主,益州早晚毁在他手中。我们为何不早做打算,为益州百万黎民考虑!”
法正点了点头然后说:“子乔莫怪,刚才是我在试探你。没想到益州还有通明之人,益州的未来有救了!”
法正拱手接着说:“子乔可有良主人选,是否可以告知在下?”
张松笑着说:“孝直啊!这都啥时候了?你竟然还提防着我!你我二人心中所想一致,何必再遮遮掩掩。”
法正笑着说:“子乔怎知我心中所想?不如我们测试一番。”
说罢,法正拿起身边的茶杯,将他递到张松身前。
张松摇了摇头,然后用手沾水在桌子上写了起来。
法正效仿张松,走到另一张桌子上写了起来。
二人写完,互相前往查看。
法正笑着看向张松:“知我者莫过于子乔啊!有你我二人携手,益州强盛指日可待啊!”
张松笑着说:“子乔定当全力配合,为了益州百姓肝脑涂地。”
说罢,二人双手紧握哈哈大笑。
微风吹过桌面,只见李越的名字渐渐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