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抄学术论文了，十万摩拉可指定任意学术领域，二十万改到你满意为止！”

街上人来人往，叫卖广告更不在少数。

“学术论文还可以抄吗？这东西不是把守很严格才对吗？”

归辰在钟老爷子那里得知了须弥论文的存在，对这方面他还是懂得一点。

渊上摇了摇头。

“不知道，时代变迁很快，说不定准许帮抄呢。”

他们在集市中走动了一会，一个戴着牛角帽的红发女孩闯进视野。

她拿着一手传单逢人就递，嘴里不忘道谢。

“谢谢大家捧场，天使诞祭大家千万不要迟到哦。”

“天使”二字在归辰脑颅内炸响，他走到女孩面前微笑道。

“你好，请问‘天使诞祭’是做什么的？”

女孩上下打量了一番归辰，遂讲道。

“客人是外乡人吧，天使诞祭就是纪念天使诞生的日子啊，我们须弥有四位伟大的天使，他们分别是……”

聊到天使，红发女孩满脸是敬仰。

女孩絮絮叨叨为他讲了二十分钟天使的事迹，末了还塞一张海报到归辰手里。

“我叫妮露，刚才我讲的只是冰山一角，要想更深入地了解天使大人，就请来大巴扎参观诞祭吧。”

妮露终于走了，归辰赶紧找到一个最近的垃圾桶，揭下面具后，他对着垃圾桶狂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