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离先生去哪我去哪。”
归辰撅嘴回应道。
在没有问出岩王帝君的目的之前,归辰是不会轻易离开钟离的。
这般之后,三人一齐回到了往生堂。
此时的阿虎、阿狼和老孟还在外面跑单,会议暂时开不成。
于是胡桃抓紧时间跑去爷爷的房间里,她爷爷的书架上留有大量祖上举行葬礼的流程。
她记得爷爷曾对她说过,她的祖爷爷为一位夜叉举行过葬礼。
只要能找到相关记录举办岩王帝君的葬礼就能有眉头了。
在等待胡堂主查找资料的时间,钟离选择饮茶等待。
归辰气凶凶地坐在他对面。
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,他喝茶我也喝茶,看谁能耗得过谁。
待钟离放下茶壶后,归辰一把抓起茶壶,然后学着他的样子给自己倒茶。
但他却把茶水当成了解渴之物,一口饮尽后才知苦涩异常。
瞧见他吐舌头的狼狈样,钟离淡笑道。
“小辰,茶非一般饮品,如非慢品不能觉其甘甜、知其醇香。”
“您说的很对,但我不想听你说这个。”
“小辰所谓何事?是送葬之事?还是堂主之策?”
钟离继续装傻充愣,还拿胡桃在场逃避提问。
归辰无奈,只能耐着性子等待。
…………
北国银行……
将荧领到独立的房间,达达利亚开始展露自己的獠牙。
“荧小姐,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十分蹊跷?”
“你才刚到玉京台,恰好岩王帝君就死了,而那群千岩军就逮着你抓,为什么偏偏是你而不是别人呢?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有人要陷害我?”
荧瞬间被公子启发。
“不,荧小姐你的关注点错了,不是你,而是身为外来者的你!”
达达利亚开始四处走动,以此配合自己的演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