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心语哭得泣不成声。
钟尚舟拍抚着他纤细的肩膀,温润的眸子里溢满了深邃的爱意。
“傻瓜,你看看我,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吗,放心吧,没事的。”
他自己也很意外,谁能想到这个空间里的自己是欠了一屁股债只能打工还债的身份呢。
“呜呜呜哥哥这几天一定吃了很多苦,看都黑的快认不出来了。”
余果依偎在霍君曜怀里抹泪,心疼钟尚舟的遭遇。
“承安,你……”
不多时,钟尚舟和童心语走过来,看到霍君曜,钟尚舟欲言又止。
霍君曜:“先上车,回去我们慢慢说。”
“哇,哥哥你这里的身份这么惨啊?”
路上,余果几人听了钟尚舟这几日的遭遇,不由得惊呼连连。
童心语更加心疼了,他宁愿自己来这里受苦,也不希望是钟大哥来受这种罪。
男人的身份一直都是尊贵的,吃穿用度也是。
哪里能受得了在烈日下一趟又一趟搬运泥土砖瓦呢?
钟尚舟:“对不起,让大家担心了,不过这种经历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虽然吃的是几块钱的盒饭,住的是夜里透风不隔音的棚子,穿的是廉价t恤和破旧的衣裤,可对于他来讲却是一次心灵的洗礼。
他会比以前更强大,更懂珍惜生活。
“不愧是哥哥!”
余果竖起了大拇指。
但提起这个,他突然想到自己在第一个空间里也是乞丐的身份呢!
他们果真是亲兄弟,这种奇特的遭遇都同样发生了。
没多久,车子在霍宅停下。
一身脏兮兮的钟尚舟看着面前金光闪闪的别墅,心中甚是感慨。
他最开始发现自己语童心语分开时,不是没有想办法寻找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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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因为他的工地有严格的门禁,并且外面还有追债的找他,他只能先在那里干了几天活。
毕竟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安全是第一位的。
“天呐,哥哥,你手都破皮了!”
余果不经意看到钟尚舟修长的手指破了好几个口子,还磨出了血泡,心里别提多担忧了。
“大哥,你先去泡个澡,小心手上的伤口别泡到水。”
霍君曜在出发前就吧一切都准备妥当了,包括新的衣物之类的。
钟尚舟:“好,那我们一会儿再说。”
童心语这两天也是住在客房的,因此就由他带着男人去浴室里面。
“语儿,你——额,怎么了?”
就在钟尚舟打算让童心语出去等他时,小人儿一下子环住他的腰。
脑袋依偎在他胸膛里,抬起头来红着眼眶说:“钟大哥,你不许再离开我这么久了,呜呜呜呜,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是,我是怎么过的呀呜呜呜呜……”
他哽咽着,说话断断续续,可他还是努力把话说完全。
钟尚舟简直要心疼死了,伸手捧住他的脸蛋要亲吻他,“乖,我答应你,以后都不离开你了好吗?”
本来要亲的,可是钟尚舟因为看见自己黑漆漆的手,顿时想到自己在工地好几天很脏,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童心语虽然哭了,但也知道要收敛情绪,“钟大哥,你先泡澡,我去外面给你拿衣服。”
说着,他推开了他就跑了出去。
钟尚舟知道他是在忍着,便也不再浪费时间,赶紧洗好后再去安慰他。
半个小时后,餐桌前,余果像个陀螺一样忙来忙去端盘子。
好不容易又团聚了,当然是要亲手做一桌大餐欢迎钟尚舟的回归。
“宝宝,你帮我把洋葱拿一下,就在那边的盘子里。”
余果听见自家男人的声音,立马笑眯眯地转过身,“好的,收到!”
篮子里,有洗好的洋葱整齐的放在里面。
他伸出手将洋葱从篮子里拿出来,然后就闻到了浓郁的味道。
一转眼,男人正在翻炒锅里的肉。
既然如此,那切洋葱的活就由自己干吧!
余果撸起不存在的袖子,麻溜地拿过刀把洋葱压在案板上。
结果刀落下后,刻薄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嗅觉。
余果顿时就不行了,赶紧把刀丢在案板上。
“唔,这个,这个洋葱味道好冲啊!”
甚至没几秒,他的眼睛就被辣出了泪花。
“怎么了,宝宝?”
霍君曜没等到洋葱,转身一看,小宝贝正低着脑袋在角落里不知道在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