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电显示的名字让他的眼神闪过一抹复杂——苏栖栖，一个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出现，打断他思绪的名字。

他微微侧头，对着苏程灵投去一个复杂的眼神，接起了电话。

“喂，栖栖？”顾驰霆的声音带着几分温柔，但也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。

电话那头传来苏栖栖略带哭腔的声音：“驰霆，我的脚扭到了，好疼，你能快点回来吗？”话语间满是无助与依赖，让人无法拒绝。

顾驰霆的眉头轻轻皱起，目光在苏程灵和手中的电话间徘徊。

片刻的犹豫之后，顾驰霆深吸一口气，用尽可能平稳的语气回应道：“栖栖，别怕，我马上回来。你先找个舒服的位置坐好，尽量别动，我马上带你去医院。”

挂断电话前，他还特意嘱咐了几句安慰的话，试图平复苏栖栖的慌乱情绪。

放下电话，顾驰霆转向苏程灵，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：“我有点急事，我必须马上回去。我们的事情……”他欲言又止，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此刻的复杂心情。

苏程灵看到他为难的样子，心中说不难过肯定的假的，但却也展现出理解的一面：“去吧，顾驰霆，家人最重要。我们的事情，以后总有机会解决的。”

她的声音里带着释然，尽管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，但她说出来的话相当淡然，那上无所谓的眼睛硬生生刺痛到了顾驰霆的心里。

他似乎也是不明白，为什么苏程灵会突然变成现在的这幅样子，实在是有点太过于反常。

可眼下跑去照顾栖栖要紧，他只能赶紧回去了。

就这样，顾驰霆匆匆忙忙的离开了，留下苏程灵一人在房间里，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因他的离去而变得寂静无声。

苏程灵望着他的背影，心中的波动远比表面看起来要复杂。她轻抚着沙发的边缘，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。

苏程灵无奈地摇了摇头，自嘲地笑道：“看来我今天真是跟‘倒霉’二字杠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