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!”元司遥一把将书扔被褥上。
相同的情节,相同的剧本,总到关键信息,她就不认识了。
花涟被吓了一跳,讪讪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!”元司遥赌气的将书递给花涟,不看了。
但她此时唯一肯定的是,孟月兮的血可以养这些蛊。
而且只有孟月兮的血可以养。
不然书中直接记载以血养蛊就是,为什么要写一些元司遥看不懂的。
那么,这之间又有什么关联?
元司遥真的是气得抓耳挠腮。
但唯一确定的是,孟月兮一直和北疆有联系。
结合御风出现在静安寺,只怕是去取蛊。
那么也就说明,元璟夜身上的毒是孟月兮让御风下的。
而御风看着听命于元璟夜,实则是孟月兮的狗。
但孟月兮是元璟夜的母亲,她为什么要这么做,为什么要把元璟夜养成一具傀儡?
百思不得其解,元司遥打算先睡觉,明天还要去审问是哪个孙子给她下的春药。
害得她现在变成这副模样。
“说....吧!”
元司遥坐在主位上。
右手边坐着元燚,左手边站着花涟和向生。
下边男子被五花大绑,仅仅两日,男子肉眼可见的憔悴。
眼下的淤青实在是衬托得男子脸色十分差,嘴唇因为缺水而干裂。
元燚听着元司遥的声音直皱眉。
“遥遥,你还是少说些话!”
元司遥点头,“好的!”
自己这个声音实在是有些滑稽,很没气势。
元司遥都不禁怀疑,若不是这个狗男人太饿了,没力气,早就在嘲笑她了。
元燚冷着脸,“是谁派你来的!”
男子只是悠悠看了一眼元燚,随后又看了一眼元司遥,没有说话。
哟,还有点小脾气,玩小倔强呢!
“你可以不说,但你以为本王被禁了足,便查不到?”
答案显然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