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特制的药膏,可以祛除伤疤,你每日涂抹在你这个伤疤上,过不了多久就会祛除!”
桑榆挑了挑眉接过盒子,小巧的盒子放在手心上,以前徐辞暮也会给他弄一些祛除伤疤的药,但结果都不尽人意,而且还十分难闻。
桑榆看着腿上的疤道:“其实我可以不用!”
“胡说八道!”元司遥一听立即反驳道:“谁喜欢自己身上有疤的!”
然后对着桑榆翻了个白眼收拾东西打算走人。
“羽涅有下落了!”桑榆将东西拿好之后说。
元司遥一听眼睛一亮,又坐到了桑榆身边。
“如何?”
桑榆沉思片刻道:“北疆有一株,还有一年就到花期!”
北疆?
元司遥蹙了蹙眉,按照那日花涟和她所说,北疆是自诩为圣划分的领地,如今南北两疆水火不容,只怕要想进入其中并不容易,而且她压根不了解情况,这羽涅本就珍贵,苗王苗圣怎么可能随意给他人,那就只能智取,但她现在连别人大门都不一定进得了还取个毛。
元司遥想了想问:“你可以和我说说苗疆吗?”
桑榆并没有拒绝,轻声问:“你想听什么?”
元司遥眨巴着眼睛说:“就什么风俗习惯啊,风土人情啊,还有现在南北两疆的统治情况之类的,就瞎吹吹!”
那日花涟不过给她讲了个大概,而且也是道听途说,很多都不全面,俗话说得好,清官难断家务事,元崇国就算再大再厉害也管不了人家叛乱啊,所以一般传到上京城的消息可谓是少到可怜。
桑榆转动着手中的盒子道:“十五年前苗疆叛乱,如今一分为二为南北,南疆制药北疆制毒,过北疆凶险万分,若没有人指引容易误入毒区,而且北疆戒备森严,外来人进入其中都会被重重监察,尤其是皇室中人!”
“为何?”元司遥不解的问。
皇室中人可是在合约上写过不插手苗疆任何之事,于情于理也不至于这么防范他们。
桑榆微微低下头,片刻轻声道:“十五年前那场叛乱,似乎牵扯到了皇室之人,北疆统领担心东窗事发所以十分忌惮皇室之人!”
元司遥震惊的睁着大眼睛,这什么狗血剧情,这其中居然还有这些关联。
元司遥沉思片刻,这苗疆如今划分为二更像是一正一邪,如果真如桑榆所说南疆制药那么南疆或许更好的进入其中,但南疆的羽涅并未到花期,而且北疆十分排斥外来人,就算他们有幸进入其中恐怕也会被盯得死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