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然是被强迫的,但他知道至少孩子,他的汣儿是无辜的,所以他从不会将他与芩珞珈之间的恩怨纠葛牵连在汣儿身上。
可是居然直到现在,他才知道自己的汣儿居然变成了那样,那样的毒人!
芩珞珈温柔地挽住苏沫潇,嘴中却吐露着冰冷无情的话语。
“我的孩子就应该为我分忧,他的作用也仅限于此,不过放心,既是我的孩子,我怎么会让他任由他人欺辱”。
芩珞珈对于除苏沫潇以外的人向来是冷酷无情的,即使芩汣是她的孩子又如何?
对于他人,她眼中只有他是否具有利用价值而已,所以若是想让她留情简直是比登天还难。
“好,其他的到现在我都可以无视,唯独汣儿,他是我最后的底线”。
苏沫潇松开了手,任由自己被芩珞珈拥入怀中,只是神情已经接近麻木了。
而芩珞珈只注意到苏沫潇终于对自己放松了一点了,心情大喜之下竟是没有察觉到苏沫潇的神情。
或许就算是她察觉到了也不会多想什么,常年身处的高位让她不能理解苏沫潇的真实想法。
苏沫潇的长发贴着他的脸侧,挡住了他眼中的决绝,他是认真的,若是芩珞珈真的做了伤害他汣儿的事情,那就让他们最后做一个了断吧。
到时就让他将这些年与她的恩怨纠葛亲手葬送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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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沥初,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?”。
希言拿着一把修剪钳,站在一个精致的红药盆栽面前,银白色发丝就那样垂落于腰间。
“国师大人,已经准备就绪,随时可以收网”。
沥初眼神中带着狂热,这次的行动完全是国师大人在对方还未行动之前便洞彻先机。
当时他也看过那份情报,普普通通,毫无任何破绽。
不过他只觉得哪里不对,就也将它呈了上去,结果国师大人看到它的第一眼,一下子就将它与之前的一份情报结合在了一起,点出了这两者的联系。
花入在后方撇撇嘴,这种事情她也可以的,国师大人为何就喜欢用那个狐狸小白脸。
沥初似是察觉到什么,往身侧一瞥,眼神中流露出了花入见过许多次的眼神。
虽然花入看不懂,可是这不妨碍她猜的出来,每次她不满沥初在国师大人面前表现时就他就会露出这样的眼神。
“目前只是一条小鱼,放长线方能钓大鱼”。
希言细细裁剪掉多余的枝桠和花苞,神情温柔似水,仿佛这不是盆栽而是她最爱的人。
“属下明白”。
沥初向来冷漠的脸上多了一丝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