舆论众说纷纭,各种猜测以及质疑秦家炒作的声音不绝于耳,但其中也不乏望梅止渴,或妒红了眼的,只恨自己没有乘机从苏以豪手上抢到该块地皮。
在贵贾圈子里,则调侃苏以豪的蠢,萧家的眼光独到以及天神眷顾的好运。
此时的苏以豪,早已杀红了眼地扑到静沁院找萧老算账,被保镖拦截,他连见萧老一面都难。
他后悔啊,痛哭啊,扑到萧家大院门口撒泼耍赖哪怕面子尽失也在所不惜。
他咒秦老爷子,没有早告诉他这个秘密;他恨秦素,夫妻一场也没告诉他这是块宝地;而他最恨的是萧老,他笃信萧老早已查明这块地的玄妙,才急急从他手里骗走。
他已无暇顾及社会各界对他的讥诮与嘲笑,他就是一傻子,他活了一辈子从未如此憋屈过,连给秦家当上门女婿都不曾如此屈辱。
他越想越气,越想越疯,和他家里那疯婆子不相伯仲,夫妻俩干脆收拾铺盖赖在西环工地不走了,吃喝拉撒都赖在工地外墙,大有扎根于此的架势,以宣示这是他的地。
记者天天围着他夫妻俩拍他们痴人说梦,萧老让工人将苏以豪夫妻俩连人带地上草皮一起铲起,装上斗车送回苏家。
总之,萧家出尽了风头,一夜之间,跪爷爷求奶奶的合作商络绎不绝,投资者甚至问都不问,直接将大笔大笔资金鱼贯一般纷纷打入云上账户。
而苏家,苏以豪算计了别人一辈子,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栽在自己的过于算计上,如不是他太于计算利弊,又怎会轻易让萧家得到这块地皮呢。
活该!他怨天尤人,怒自己不争,哀自己不幸,他连连锁事业都没心情去搞了,整天像个无头苍蝇到处去运筹。
可……白纸黑字的手续,他想从萧家手上要回地皮,那是痴人说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