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素捏了捏她的手,笑道:“雪儿,别想那么多,先养好身体。”
宁雪反握着母亲的手,着急道:“妈妈,救我的人是谁?他怎么样了?有受伤吗?”
秦素看了眼杨郅垣,含糊其辞道:“是……垣儿…他没受伤,好好的。”
“是杨律师?”宁雪感激地看向杨郅垣。
杨郅垣转身正想说些什么,秦素抢在前头语气宠溺地嗔怪道,“还叫杨律师,叫垣哥吧,都是自己人。”
“自己人?”母亲什么时候和杨郅垣这么熟悉了?她没听错的话,母亲叫他垣儿。
“嗯。”秦素伸手捋好宁雪披在床上乱成一团的长发,看着她柔声说:“垣儿是我哥的孩子,当年我哥和妻子在西雅图遇害时,他幸免于难,可又因年纪太小跑出去求救时迷路了,后来,被警方找到,可我哥夫妻俩双双没了。当他被遣送回国内时,我秦家也没了,他成了孤儿被送到福利院。”
“啊?所以那时父亲去福利院找他不是偶然,而是您的嘱托?难道……让杨…垣哥和我结婚也是您的意思?”宁雪疑惑道。
“是的,和你父亲在一起那些年我经过层层打听,最终打听到了垣儿所在的福利院,只是那时我已被人威胁,为了你们父女的生命安全,我不得不紧急选择患病假死的方案离开你们。我临终委托你父亲去帮我找到垣儿,你父亲不负我所望,将他培养得很好,武功、学识、专业一样没落下,虽然你父亲什么都不知情,但他很尊重我,谨记我说的每一句话。”
“可是……让我们结婚又是为什么……我和垣哥是兄妹。还有,我最想知道的是,当年,是什么人把母亲您逼走?”
秦素扭头招呼了声杨郅垣,“垣儿,过来。”
杨郅垣缓缓走过来,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地板,不敢直视宁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