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念头一起,倪丽雅脸都白了,喃喃道:“知道当年事的人只有秦素,可她已经死了,会是谁呢?”
苏以豪回头扯了她一眼,示意她继续按,“我累死了,你别停,你无须自己吓自己,说不定这事是有人恶作剧,事情没弄清之前,你不要自乱阵脚!”
倪丽雅重又认真搓着苏以豪的肩膀,一会想想又停手,讶然道:“难道!是当年秦家的老管家秦叔?可那老头子不是早死了吗?!”
苏以豪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,“那老头早就尸骨无存了!你这完全是妇人之见,优柔寡断的能干什么大事!难怪两个女儿被你养得都像你,否则我苏家也不至于落后于人,没有一个能成事的!”
“人家这不是担心呢嘛,多虑一些也不是坏事,我都是为你好……”倪丽雅见苏以豪将家族衰落归咎到她身上,忙嘴里放软,撒着娇解释。
手法也活络起来在他身上揉揉捏捏,苏以豪瞬即舒服得闭眼享受。
没一会儿他的手也爬上了倪丽雅风韵犹存的腰肢,不算纤细,却也珠圆玉润,让他很有安全感。
这么多年来,倪丽雅进退自如、低眉顺耳的模样让苏以豪很是受用,崩管她在外人面前如何趾高气扬,在苏以豪面前,她只有这一招,却屡试不爽,将苏以豪拿捏得死死的。
这也是她当年能上位的重要武器,沿用至今。
然后她一点点地,将她想要达成的目的,全都通过撒娇式的认错服输、温柔的吹着枕边风,润物细无声地影响着苏以豪。
要不然,以苏以豪的财富与地位,早去外面找人生儿子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