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这支银月怀表。
那十二年前,见证了黑鸦台成立怀表还在,可它的主人早就沉眠海底,
不知所踪。
稀咲铁太的声音轻轻散散的,飘在这座废弃而又空旷的教堂里,
“要是夜君还在,他当然不会让黑鸦台的幕僚如此涉险,
可他已经死了!乌台已经没有了庇护乌鸦的栖息之所,”
“你懂吗?!我们现在只有这条路能走!!
让我当诱饵引出稻川社那些老鼠,然后去海外一网打尽!”
羽宫一虎倚靠在教堂圆柱旁,烛光所照耀不到的阴影里,
他歪了歪头似乎思考了片刻,
然后静静开口道,
“我觉得可行,这样可以直接在海外行事,方便伪装也就不会怎么引人瞩目,”
稀咲铁太赞赏的目光投向了羽宫一虎,
“我就是这么想的,”
鹤蝶身体不住起伏着,明显是被一虎和稀咲的态度气到了,
“你们俩总是都是这样!十年前是什么样子十年后还是这副样子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!!”
“为什么这么久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!!”
灰谷兰的声音从木桌另一边传过来,
“都别吵了!!”
灰谷兰双手撑在木桌上,俯视着躺倒在椅子里伤痕累累的稀咲,
“小丑,你应该很清楚,你现在只是一名混迹权贵圈的商人,
无论是稻川社东万黑龙甚至是条子,都没有什么明路上的理由去抓你,”
苍溪忽而嗤笑一声。
他仰躺在两把椅子中间翘着二郎腿,背对着五彩琉璃的落地窗坐着,
正在静静的抽着烟,燃烧的烟尖在昏暗的教堂里闪出星星点点的亮光,
听着教堂里的争吵,苍溪眼神游移不定,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