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落地是在傍晚,机场此时恰逢流量高峰,来来回回的行人摩肩接踵,形成一条蠕动的巨虫。
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与服部平次走散了,他们被蠕动地人流冲散,分成两批。
工藤新一显得很着急,他连续拨通了好几次仍然没有任何人接听。会不会出现了什么事情?他这么想着。
宫野志保看到了,也明白了,但是当下没有更好的方法,她询问过工作人员是否可以帮忙,得到的也只有冷冰冰的不行。
两人没有办法,只得在大厅里盲目而无助地搜寻着,汗珠早就黏在皮肤上,就好像浴霸的水滴那样,密不可分。
没有办法,更不能在这里一直耗着,在一棵树上吊死,是愚蠢的。
或许二人先去宾馆是唯一可能的选择,毕竟服部平次有可能是手机没电了,只要能够到达宾馆,他也会进行联系。
事实上,服部平次在刚刚下飞机的时候就被一个人捂住了嘴巴。他知道这里有麻药,可是想要呼救已经是不可能了。
他被拖到了机场的一个储物间。
再次醒来就看到一个黑衣人坐在自己面前,一头金发,但是戴着面罩。
对方似乎没有想要杀害他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