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宣王,羽栖当朝女帝的亲弟弟,表面是个与世无争的闲散王爷,实际上手下的事可不少。”
慕容清寒将千音阁的调查结果递给了阮阮。
“他和步南鸢是什么关系?”
信中写到景宣王和步南鸢多次见面,还经常外出,非寻常关系,阮阮不禁有些好奇。
“步南鸢多数是景宣王的人,景宣王出面抢占山林豢养幼兽,而步南鸢则负责经营西乐台谋利。”
“难怪怀言无处伸冤,西乐台或是景宣王都不是普通人能得罪的。”
“可就算是汇宝斋富可敌国,平日里达官贵族争相攀附,但论起政权,终究抵不过皇室。”
阮阮叹了口气,也是有许多无力。
“所以,我要这羽栖国的朝堂上也有我们的话语权。”慕容清寒长眉微挑,眸光明亮。
“那个翎婳……”阮阮欲言又止。
“她会是个不错的人选。”慕容清寒十分中肯的回道。
午后。
阮阮带着几个下人出门了,说是想出了几个赚钱的生意,要将施粥的花费赚回来,慕容清寒对这些事不感兴趣,派了两个暗卫跟着,就没有同去。
想起阮阮嚷着最近要多赚些银子,慕容清寒就随手捣鼓起了一些药材,想着新制些灵丹妙药供汇宝斋出售。
转眼太阳落山了,慕容清寒也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。
此时,阮府中倒是只剩下她和熠清了。
慕容清寒思前想后,最后决定带熠清出去转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