钮祜禄氏却并没有多解释的意思:“我说不做了便不做了。对了,问到了吗?前头侧福晋今儿个用的什么?”
慧云听了自家格格问起这个,很快便被转移了话题:“前头侧福晋有自个儿的小厨房,如今倒是不大用膳房什么,今儿个听说点了一道糯米鸡,还有一道八宝辣子。”
一说起这个这丫头便忍不住嘴碎起来了:“都说酸儿辣女,侧福晋这一胎似乎很爱吃些辣的,昨儿个还吃了锅子呢,那香味,老馋人了……”
这丫头说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。
钮祜禄氏倒是神色无波:“晚膳拿些银子去让膳房做道糯米鸡。”
慧云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,她原想说不大合适的,只是对上自家格格清冷冷的目光,最后还是缩着脑袋点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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钮祜禄氏坐在游廊下,风有些冷,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便吹乱了她的发丝,只是她却仍旧定定地坐着。
只是目光却飞出了她的院子,不知落到了何处。
当晚,四爷并没有进后院,钮祜禄氏这里两个丫头虽说有些低落,只是还是打起精神来去安慰着自家主子。
结果两个丫头一低头,自家格格倒是用着晚膳用的正香呢。
慧云是跟着钮祜禄氏进府的丫头,也是打小伺候着钮祜禄氏长大的,这会儿她都有些瞠目了。
自家格格并不是一个重口腹之欲的人啊,这会儿那道糯米鸡已经没了一半了。
小丫头默默吞咽唾沫,很是眼馋。
一顿晚膳用毕,钮祜禄氏慢条斯理地漱口擦嘴,说话时很是从容:“这菜……倒是和奶饽饽不分上下。”
“剩下的你们端下去吧。对了,明儿个午膳再点一道八宝辣子。再问问前头侧侧福晋早膳用的什么?”
钮祜禄氏的阿玛只是从四品典仪,只是对她这个女儿还算疼爱,钮祜禄氏进府的时候带了不少银子进府,加上过去大半年里各样节日里正院福晋和宫里娘娘赏的,至少如今钮祜禄氏是不缺银子的。
慧云连忙端了那道糯米鸡下去,也应下了自家格格的话。
自家格格这是想从膳食上用心呢?
倒是个好法子呢,谁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