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。我教的孩子没有任何品德问题。他们的品行不是由你来评定的。”
到底曾经做过大官,一个狠戾的眼神顿时让那连二地暂时闭了嘴。
他心里突然有了那么一点点害怕,但 转念一想,自己又没把人打死, 谁家不揍孩子,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。
人不要脸,天下无敌。
这会儿大家忙着帮忙解绳子,一时也没人搭理他。
殷怀山看着遍体鳞伤的两个孩子,心里一酸,眼泪顿时就冒了出来。
平时那么乖的两个孩子,会拘谨又崇敬的向他请教问题,勤快又懂事。
现在身上被打的全是伤痕,哥哥的头还被什么东西砸破了,流了一地的血。
应当是昨晚或者更早一点,现在海昌额头上的血都已经干了。
他是昏迷不醒的,海盛还有一点意识,刚刚弄出响动的就是他。
明明都被吊起来了,还被打的那么惨,也不知道他是用了多大毅力才将自己甩动起来弄出的声响。
“夫子……”
“没事,别怕。夫子带你们去看大夫。”
殷怀山看到兄弟俩的手,吊的太久都勒进了肉里,惨不忍睹。
他是个感性的人,差点又没忍住眼泪。
“各位乡亲,我只能背一个,麻烦你们帮我背一个到我妹妹家去。”
村里人都知道殷夫子的妹妹是大夫,大家立刻响应,一个大娘说要帮忙背海盛。
“慢着!”
连二地不让走。
“这里是我家,你们要从我家把我儿子带走,是不是太嚣张了?夫子难不成改行当人伢子了?”
“连二地你就放屁吧!人家殷夫子只是好心带你儿子去治伤。”
连二地翻了个白眼。
“我才不管那么多,这两崽子是我儿子,没有我的允许,谁也不许带走。”
他的话很强硬,殷怀山心中憋屈无比。作为夫子,他当然知道这人说的话是有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