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扑通”这次是周无忌跪下。

不仅跪下，还在地上翻来覆去，像只蛆一样挣扎。

不过还算硬气，他也一声不吭。只是疼的汗水和眼泪不停流下。

看着他的惨状，周樊没有丝毫同情。

右眼环视一圈，接管了所有的幽魂，心念一动。周无忌便被架住，好像一只断脊之犬。

“不可能，怎么可能？现在的你没有了魔神位格和人皇位格。怎么可能复制我的力量？

为了将你从两种力量的控制中剥离出来。我们费尽心机，怎么会是这个结果。

完了，都完了。”

看着面如死灰的周无忌，周樊手一抖，一把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
“我的脾气不好，性子比较急。等一会我问你一句，你回答一句。

你最好老实回答，不然我不介意好好折磨一下你。”

“你问吧，我们的时间不多了。争取你死前问个明白。别做个糊涂鬼上路。

最好快点，他，大概已经察觉了。”

“他是谁？”

“白…”

……

“这就是你的谋划吗？风倾岩。”

“你发现了？“

“我又不是傻子。”

白奇瘫坐在船上，拿起侍女送过来的酒杯和酒壶，自顾自的斟上了一杯酒。

“你也知道无论是人皇还是魔神，这两种力量加在一块都不是我的一合之敌。更何况，这两种力量，本质上是冲突的。

所以你反其道而行，并没有帮助你的小徒弟控制住这两种力量。

相反，你直接用幻境将其自我意识抹杀。

不过，如果只是这样毫无意义。

毕竟这两股力量都是依附于你小徒弟的灵魂而存在。

但如今，他死了。

这两股力量的结局，最终也是只有重入轮回，再寻他主了。”

“是吗？”风倾岩自嘲一笑。“可你忘了我的力量了吗？

我虽然用幻境将他抹杀，但是我将其维持在生死叠加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