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学员入学都须在武训场先练个三月,不合格直接踢出去。
熬过来之后,才有资格入学,入学三个月后考核一次,成绩不达标,继续踢出去。
“杨大人,你怎么在此?”
朱勇看着武训场外的杨真,不由开口惊奇道。
朱勇前几天在年轻勋贵们立下军令状后,就马不停蹄带着这些年轻勋贵入了学院。
死亡的威胁让年轻的勋贵们如坐针毡,迫不及待想要证明自己。
朱勇看着这些娇生惯养的贵公子练的和死狗一样,依旧咬牙坚持,心中很是欣慰。
这才是我大明的好儿郎,总比在京城无所事事寻花问柳强多了。
杨真闻言转身看到成国公,眼中也很是吃惊,连忙行礼道:
“下官见过成国公。”
“国公怎么在此?”
两人一顿交谈之后,杨真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,两人不由相视一笑。
“陛下这一手一石二鸟,真是高!”
朱勇更是连连点头:
“可不是,别看陛下年岁尚小,对人心的掌控已经如此纯熟!”
两人都是官场老油子,事情原委稍作思索便得出了答案。
朱祁镇这一手欲擒故纵,不但轻而易举化解了武勋的不满,还给新军注入了新鲜血液。
新军猛然提拔起一批军事主官显然是不现实的,这批武勋虽说不干正事,但其父辈可都是名震一时的人物。
虎父无犬子,这群年轻武勋自幼习武,熟读兵书,调教一番便是上好的璞玉,正好补充了新军的不足。
朱祁镇其实也是这么规划的,武勋有名望,充作军事主官。烈士遗孤和良家子主要培养为政委。边军将领久经战阵,实战经验丰富,干个参谋最合适不过。
这样一来,物尽其才,人尽其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