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德标准不过是为了装表面君子,背地里谁还不是小人,天生的生理构造注定了不会有真君子。”
“生理归生理,抛去理性和道德只服从身体那叫野兽,不是!为什么我们要讨论这个话题?!重点是你快点把她收回去啊!”
顾桉舒了口气,也觉得自己有点过激,将草人随意扔在了桌上:“睁眼吧。”
金安犹犹豫豫将手指张开一个缝,见草人的确消失才狠狠地松了口气,难受的捏了捏山根,这一刺激,弄得他脑壳疼。
“其他的倒无所谓,你只要学会替身草人这一个邪术,灵物所在地住着之前伤了姑姑的阴邪道士,不得不防。”
“什么?那么巧?”
从小到大除了和姑姑,金安从来都没和同道中人斗过法,在他看来这比对付鬼怪还要难搞,毕竟是法治社会,一个不慎不是死就是喜获一对银手铐。
“并不巧,既然是灵物,自然是修炼之人趋之若鹜的宝贝,不过里面的人倒是不足为惧,我们两个联手三成力都不需要。”
想想那些个纸人,顾桉只觉得滑稽,要不是为了以防万一,她连替身草人都懒得拿出来。
“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,赶紧试试吧,统共就剩下五个草人,你最多失误四次。”
说完顾桉毫不留情拽过金安的左手,“哗”就是一下,都来不及反应就扔给他一个草人。
“做法就跟我刚才的一样,最主要是化形时的咒术…”
“不是,你慢点啊…”
金安呲着牙拿起麻雀心握住,这时候才觉得比起自己,顾桉更像姑姑亲生的,做起事来从不拖泥带水,严厉的不行,让人下意识敬畏。
“咒术统共就七句,比清心咒简单多了,说起这个过会我整理一些必要的咒术,这次你可不能再像公厕女鬼那次一样,这种低级错误就是犯蠢,再犯我可不会再牺牲我一个胳膊救你。”
金安连连点头答应,突然有种考前集训的既视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