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我仰躺在了原地,只能干耗着,等待我自己醒来。
突然,我的身边忽然传来一阵触感,随即胸口有种软绵绵的,微微的压迫感。当我还没有搞清楚,在这片混沌中,究竟是什么给我带来这一样的感觉,我居然已经苏醒了。
我微微睁开了眼睛,此时的我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家里客厅的天花板。我的背部的触感就是我客厅中那个不新不旧的沙发。
可是,我居然闻到了一丝幽香,一种沐浴露的香味中夹杂着让人亢奋的味道。
我动了动身子,无法轻松地动弹,身上似乎压着重物。
我低头一看,一团乌黑的头发正出现在我的胸口,还隐隐约约有抽泣的声音。
季橙居然穿着她那件白色的,薄如蝉翼的睡裙趴在我的胸口哭泣。我怎么知道是薄如蝉翼,因为我赤膊睡觉的习惯,此时此刻完全能感受到季橙的体温和透过睡裙真实的肌肤触感。
她钻在了沙发内侧,斜躺着,半个身子趴在我的胸口。
脑子里不知道操练了多少遍,我此时居然心无杂念。
沙发的宽度并不宽,因为季橙挤了进来,我有种快要跌下去的趋势。
我向上挺了挺,尽量让自己不要掉下沙发去。这向内一挪的动作,正好使得季橙又小半个身子来到了我的身上。
“你怎么了?”我尽量小声温和地问道,轻轻边抚摸边拍打着她的肩膀。
这话当然有点明知故问。刚才那个噩梦,哪怕是个男人,都会心有余悸。
此时一张泪眼朦胧的俏脸出现在我的眼前,虽然是短发,但那短发也自然而然地洒了下来,“我做噩梦了!”
“哦,不怕不怕!”我当然不需要继续问下去,轻轻地继续自己的安慰动作。可别说,当睡意渐渐散去,加之身体的接触,某种感觉瞬间就占领了身体的最高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