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你的错,你也是受害者。”
简逸抹掉眼泪,“那个手欠的烂人怎么判?”
“死罪难逃。”
“该!”
冷言双手包裹着邵语没有血色的手掌,“一个月了,你瘦了,也该醒了,不要让我等太久,我真的受不了。”
邵语依然没有动静,冷言心痛的无以复加,他觉得自己很没用,现在除了每天进来跟她说话,试图唤醒她,其他什么都做不了。
冷言声音哽咽道,“你在梦里迷路了对不对,要不你来我梦里,我带你这个路痴回家好不好?”
这时,护士过来提醒冷言,“15分钟到了,出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 冷言不舍的放下邵语的手,然后落寞的转身离开重症监护室。
冷言走后,偌大的重症监护室里,邵语的手指动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