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文末有血腥情节,慎入)
两人在树下缠「手/动/打/码/」绵了许久。
散兵的吻开始时绵绵密密,温柔地像擦拭珍宝。随时间的推移,他的伪装被撕破,亲吻更像是一场无情的侵略。
墨北感觉自己要窒息,在一次更激「手/动/打/码/」烈的亲吻后,他咬住了散兵的舌头,以求对方停下。慌乱间,舌头被咬破。
咸津津的味道弥漫于唇齿。
大脑中好似有电流闪过,一种名为“本能”的想法占据了他的身体。墨北主动伸出舌头舔「手/动/打/码/」舐散兵的伤口,又吸吮一番。
散兵眯眼,配合墨北的同时又不断加深。不一会儿,主动权重新回到散兵手上,墨北被亲得只有不断吞咽涎水和呜咽求饶的份。
不知哀求了多少次散兵才肯停下。
墨北靠在树旁,雨中泥土所散发的清香在急促的呼吸下甚至有些刺鼻起来。散兵解开墨北衣服最上端的纽扣,顺便把对方抗「手/动/打/码/」拒的双手反「手/动/打/码/」剪,扣「手/动/打/码/」在树干上。
还未完全恢复神智的墨北只能任由散兵肆意妄为。一阵阵疼痛和酥麻感传来,墨北的锁骨上出现几个鲜红的牙印,是散兵的杰作。
此时,雨渐小。散兵把自己的斗笠戴在墨北头上:“拜某人所赐,我可是要淋雨了。”他凑到墨北耳边低语,“索要一点补偿也合情合理吧。”
墨北知道这是通知而非请求,他无论如何都必须接受:“答…答应你就是。”说罢,装作不经意间碰了碰散兵的手背。散兵心领神会,二人指尖相扣。
“阿散你真的不用遮雨吗?”
“人偶之身可不像人类那样脆弱。”
墨北扶了扶斗笠,有点沉。散兵是怎么每天都戴在头上的?
散兵:“走吧,我带你回去。”
两人移步至树外。雨声淅淅沥沥,却没有落在他们身上。是墨北控制了雨滴:“散兵大人,身体就是坚强也不能糟蹋。”
“多余的关心…下次不会了。”
两人牵手直达营地,震惊内外侍从。只是还未等他们歇息,就有人为散兵传递消息:「博士」的信使已经到达。
美好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。墨北取下斗笠,递给散兵。
“我等你回来。”
散兵戴上斗笠,往下压了压又恢复到以往不苟言笑的模样:“带路。”
随着散兵的离去,墨北也不愿再多说笑。他换上斗篷,戴好狐狸面具,声音这方面也无需担心,他有烛曰相助。确认将自己包裹严实后,墨北传送至海只岛。
——稻妻,海只岛——
不请自来的狐面黑衣人让整个海只岛进入紧急状态,卫兵们举起戈矛,将珊瑚宫围护地严严实实。凑巧的是,这次护卫队队长暂时由五郎担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