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时候家里穷,我甚至没有机会接受好的教育。”
“你所见到的,我的一切财富,都是从一箱鱼货开始。”
“那时候打完工,晚上还得和家里人一起出摊。如果早上没有赚到钱,中午就会没饭吃。”
墨北对这种事情有一定程度体会。在原本的世界,他的生活是靠接济才能活下去的。灾难夺走了他的至亲,在那个无能为力的时期,他的生活只是靠每月几百块的补贴。每天就是馒头包子,糊弄糊弄就行了。
凝光举起茶杯,悠闲地喝上一口:“当我准备离开家做生意的时候,母亲还是觉得我应该继续帮家里的忙,何必去冒险。”
“那你说不定会在万民堂旁边看见正在推着小车卖烤吃虎鱼的我,哈哈。”
“那段时光虽然艰苦,但每天都有清晰的目标和充沛的动力”
“我对摩拉的执着,大概也是在那个时候形成的吧。”
一声有力的女音破开茶楼的谈话声,笔直地传入凝光和墨北的耳中。
只见一名女子,一头黑色的长发,刘海遮住了左眼,红色眼瞳,身穿旗袍以及高跟过膝长靴,意气风发。她径直走向墨北和凝光那桌。
“好久不见,凝光!还有这位,是抗击奥赛尔时和旅者一起守护阵法的那位吧。我是北斗,抗击奥赛尔时海上小队的负责人。”
“你好,我叫墨北,幸会幸会”墨北和北斗握手,邀请她一起入座。
北斗搬上一把凳子,自然而然地坐在凝光旁边。
怎么看起来,凝光和北斗两人关系看上去不错?
“那么,我们继续方才的话题”凝光示意北斗安静,“童年回忆对我影响很深,我对鱼的感情也比较特别。”
“它们受限于水,却又是自由的,游来游去,从不停留。”
“想起了过去的辛苦,也不畏前方的挑战。”
北斗对凝光的了解比墨北深,她明白凝光是在讲述自己的过去。
像凝光这种敢于直面自己的过去,还能淡然讲出来的人可不多。
“那请问,我还能再问一个问题吗?可能会有些敏感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但是奥赛尔那一战,凝光你把群玉阁给…毁掉了,不会心疼吗?那是你全部的心血。”
北斗却先接上话来:“哈哈哈哈!小哥,是你把凝光想的心胸狭隘了。她是喜欢摩拉,但是璃月港的人民对她来说会更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