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印象中的阮君屹好像身体并无疾症,“那他怎么好了?”
“君泽从机关门带了神药给君屹吃,不出半月就好利索了。”
“机关门有神药为何不给阮坤……我是说老爷吃……”
“吃了,那药对他的病没什么作用。”
我从未听说过机关门还有什么神药
也许真有我不知道的神药,但机关门排外那么严重,阮君泽一个外姓的外门弟子,怎么可能得的到?
我一本正经的看着陈秋,突然问陈秋,“你信我吗?”
陈秋被我问懵了,木讷的看着我。
我与她相识才不过几日,也没有很牢固的信任,“你不信我不要紧,但你能不能告诉我,大少爷病好后你是否见过他和二少爷一起出现?”
她犹豫许久,支支吾吾的回答,“肯定见过啊!他们兄弟总是一起,他俩感情很好!”
我愣了,难道我猜错了,机关门真有治病神药?阮君泽和阮君屹不是同一个人?
陈秋的目光飘忽不定,我还是很怀疑。
我托着下巴,目不转睛的审视阮坤,他现在完完全全是个有自主意识目意识清醒的傀儡,是个活人木偶。
这种手段只有机关门的偃师可以做到,但外门弟子学不成秘术自然成不了偃师,阮君泽倒底怎么做学会傀儡术的?
陈秋轻轻拉扯我衣袖,“老爷……能不能救?”
“能救……”我毫不犹豫的告诉她阮坤还有救,但其实已经回天乏术了,“不过需要你帮我一个忙。”
我琢磨着阮家的事,不明白阮君泽伤害自己亲生父亲的理由。
老远撞见阮君泽和阮君屹在亭子里窃窃私语。
阮君屹的后脑勺对着我,阮君泽和他有说有笑,我立刻躲在角落观察,阮君屹端起茶杯,隔的太远,也听不清说的什么。
我还不信陈秋说的,如今亲眼看见他俩在一起品茶说笑,也打消他两是同一人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