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门师父想了很久,“假死的术法,咱们的龟息术就能做到气息全无,状如死尸。”
我直摆手否认,“不是龟息术,是那种,所有人都看见她死了,脖子上老大一口子,就和你这种差不多。”
我伸手戳道门师父的脖子,被他赏了一巴掌,我不爽的小声低喃,“小时候拿你脖子吓唬我,现在又不让摸了,善变的老头!”
“这么严重,这怎么活得了嘛!”
“所以才问你有没有这种术法呀,我要知道问你干什么……”我越说底气越不足。
道门师父灵光一闪,“想到了,大和有种忍术,虽然不能让人死而复生,也不能让人假死,但有一门幻术可让施术者所想成像,宛如实物,可触可见。”
“幻术?和八门红手绢那一门的幻术相比如何?”
道门师父捋了把胡子,“并不是师父长他人志气,一句话点评,那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“红手绢原本就是华夏的传统戏法,改变而来,只不过是利用技巧,在人的视线盲区变化。”
“后来发展到利用香料令人至幻,除非是红手绢的厉害人物才能做到实物这种地步。”
“虽然大和的幻术更真实些,但总归源于我们,和我们还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。”
没和道门师父问完话,被蒋烨一脚油门晃醒,要不是系着安全带,真的要被他甩出去,“大哥,你会不会开车!”
蒋烨指着路边招手的小姑娘,“有人。”
“荒山野岭除了我们哪来的小姑娘?”
我放下车窗,审视着她,她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样子,个子不高,扎着双马尾,穿了一身登山运动服,背了一个山地包。
她眉目含笑,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,“美女,你们是往江沅市去吗?”
“我登山迷路了,手机定位什么的都丢了,你能不能发发善心送我一程。”
“不能。”我上下打量她,鞋上满是淤泥,衣服上沾着枯草,嘴巴干的起皮,头发散乱,狼狈的很。
配上她那这副娇小甜美的模样,真是我见犹怜。
“顺着这条路,一直走就是江沅市。”
“我给你们钱,多少都行。”她急得声音都哽咽了。
“不是钱的问题,不方便,再说了,你看我像缺钱的样子吗?”
“我一个小姑娘,这得走到什么时候。您做个好人,帮帮忙。”
“道德绑架我,巧了嘿,这群人里就我没道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