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无言拍拍赵凯瑞的肩膀向他身后的休息区走去。

……

东方明茹的家里，她为盛无言倒了一杯水，然后坐在他旁边，等待着他的询问。

两人平静了一会，盛无言问道：“是什么契机，让你认识他们的？他们为什么会收你？”

东方明茹收紧了握着冰水杯的手，“那是一年前的一个下午，我刚放学准备回家，怀玉盯上我，她和她的小跟班把我堵在巷子里，路过的左豪看见了狼狈的我，他帮了我……然后他继续了怀玉的行为。”

“他对你动手了？”

东方明茹看向他，“嗯，他强暴了我……还拍了照片……”

盛无言：“……”

盛无言看着东方明茹平静的说着她自己的经历，那种痛苦的，肮脏的话好像是她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。

东方明茹能感受到来自盛无言的目光，是那种看可怜人等我目光。

东方明茹不觉得自己可怜，至少她还得到了一些东西，黄歌保护自己不受伤害，虽然他不能跟着自己进学校，但也足够了，少年经历的痛苦让东方明茹不敢奢求更多。

她拼尽全力才为自己搏得的好生活，不应该只收到同情。

“黄歌向组织提出的申请，最后他们同意我的加入，和黄歌一起做情报传递工作，之前你手机里的监视系统也是我安装的，是左豪的作品，跟他的人一样令人作呕。”

盛无言才发觉之前的猜想是对的，刚刚一直沉浸在东方明茹的故事中无法自拔，回过神来，确实觉得东方明茹确实为自己搏了一个前程，不过是个反方向的而已。

从东方明茹那里，盛无言知道了鲍逸晨是个炸弹疯子，舒平之前是做杀手的，左豪有点脑子全用在电脑上了，黄歌整天蒙着面，谁也不知道他的样貌，他也从不摘下口罩。

盛无言怀疑黄歌应该是面容有损，所以不愿以真面目示人，但一个情报工作谁都可以做，没必要找一个这样的人，他居然还可以经过批准，带着东方明茹一起进行情报传递。

可据东方明茹所说，黄歌并没有让她传递过什么有用的情报，只是在游乐场的时候，用气球的颜色传递过，是由黄歌告诉她具体颜色，之后再找机会击打，东方明茹到现在也没想清楚这么做有什么用。

上午好觉得颜色并没有什么用，只是想用来测试自己的枪法，之前盛无言的创伤应激在和陆成逃出废弃商场的那天晚上恢复了，他们大概是想测试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