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精神状态良好。
不知道是我们二人世界过多了,还是我们有共同的秘密,又或者是西索一直配合包容着我,我们的关系缓解不少。
我在和他相处时也更生动了些,而西索脸上的笑容慢慢又有了温度。
每每在我小嘴叭叭叭说个不停的时候,他虽然不怎么说话但他会认真倾听,看我的眼神也好似带着些宠溺与柔情。
这种时候我又会有种错觉,在他心里我依旧是那个最特别的存在。
可我们的关系还是没能完全好,他大多数时候更会表现出礼貌疏离的拒绝姿态,对我也依旧忽冷忽热。
我呢,现在反而满脑子里只有干正事,只是偶尔会被西索的眼神迷了眼罢了。
可能做阿飘就已经耗费我全部精力,累的根本无心去谈情说爱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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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月的时间,蜘蛛们陆陆续续前来集合地点,有我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。
库洛洛来的不早也不算太晚,带着派克诺妲一起,或者应该是说派克跟着库洛洛一起来的吧。
库洛洛看到西索只是微微挑了挑眉,也没说什么,其他人看到西索在都有或多或少的疑惑和惊讶,这让我严重怀疑西索和蜘蛛们相处的不太愉快。
侠客紧接着库洛洛后面来的,然后是芬克斯和一对类似父女的组合。
只有芬克斯这个没眉毛的单细胞一脸好奇问西索:“西索,你不是说不来吗?”
西索笑着耸了耸肩无视掉芬克斯,假装玩手里的扑克牌表示拒绝回答。
但其实西索笑着耸肩是对我做的,玩手里的扑克牌也是因为他正在和我打牌。
这是我们两个实在是闲得无聊,某次无意间就研究出来的一套只有我们才能实现的玩法。
具体操作就是我会藏在原有的空气流动或微风里浅吹口气,告诉他我选择的扑克牌。
偶尔西索也会用不同的扑克牌组合成简短的语句或情绪,挺神奇的。
但也因此让我发现,我们的默契和对对方的了解比我想象中还要深,这么离谱的“暗号”我居然都能看懂,比如他刚才意思就是在骂芬克斯。
……
在六月二十八号的时候,飞坦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