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吧,毕竟……毕竟你是那样的身份。”
美惠笑了笑。离婚的事情,她决定对谦源闭口不谈。尽管谦源嘴上故作轻松,但她知道此刻他心中正在激烈地做着斗争。
“我相信法律终究会还你清白,要好好学习,那个学校一直都在不远处等着你。”
“你会去那个城市吗?”谦源像是在询问,又像是在祈求。
“我想不会了,如果有缘我们可以在任何地方见到。”
眼神中的希望渐渐变成绝望,谦源再次低下头。
“我们都要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,曾经我也想过我们之间那种复杂的感情,那是一种建立在阴影和无助中的感情,可能……可能更多的是以获得慰藉为目的吧。”她又说。
“所以这种感情绝非牢固,是么?”
“是,甚至是危险的,因为这种感情可以跨越年龄,但却无法跨越更现实的沟壑。”
“比如阶级?”谦源问。
美惠笑而不语,可眼眶不知为何开始泛红。
“总之祝你幸福,有时候我们都太固执,而究竟想要什么我们自己却不得而知,我有认真考虑过是否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