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话，他有些张不开嘴。

接着，杨万里纳闷的又道：“任童的她爸一家是下体禽兽，可她妈又是什么东西呢？就眼睁睁看着女儿被欺负？”

胡念佳说：“我没在任童的笔记里看到她写她母亲的不是，而且，她是她母亲去世以后才开始发疯的，有没有可能是她母亲管了，但管不了呢？”

杨万里分析说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任童他妈虽然管不了，但生活中却还能给她些保护，所以她才一直没疯。她妈死了以后，失去了庇护，所以她才出了问题？”

“很有可能，具体的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了。”胡念佳轻叹了一声后，说道：“失踪的人数不少，任童想找一个能处置这么多人的地方不容易，加上她经常能回小区监视下乔子，我觉得她选的地方应该在市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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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市区里能闹翻天还不被发现的地方可不多。

杨万里道：“闹鬼的废弃建筑是首选，通知家里人到那些地方去看看吧。对了，得跟乔子说，这是个大单，得收多钱点。”

胡念佳立马打电话通知了家里人，然后对副驾的杨万里问道：“很晚了，这个事儿你还要继续跟下去吗？”

“当然。”杨万里回的非常利落，事情进展一半了，怎么着也得搞个明白。

再一个，他好不容易有点想少男开花了，自然想多陪胡念佳一会儿。

胡念佳很好奇，“为什么你和家里，还有其它几门说要接这种事儿？像你这样的人，完全可以潇洒自在啊，这种小事儿都是我们这种底层做的。”

杨万里被逗笑了，“你见过春天种地，秋天收庄稼，平时养牛养鸡的高层吗？我只个是会的多点的，想多见见世面的普通人。”

接着，不等胡念佳再说啥，杨万里提起了不久前提过的那个问题，“为什么狐仙娘娘会不待见你？”

胡念佳利落的说道：“我不想说。”

“好吧。”杨万里也不强求，寻思着以后机会多了，等处熟了再问。然后，他问了个别的事儿，“你知道闹鬼的那家河安医院吗？”

胡念佳道：“知道，原先是精神病医院，后来改为了综合医院，但改完没多久就废弃了。”

杨万里提醒道：“那个地方基本没人去，足够大，就算任童把全村人都装进去都够用，咱们回去的路上，离那里很近。”

“好，那就去看看那个大家都传的禁地。”说着，胡念佳脚下把油门踩重了些。

冬天的北方，黑的很快，等他们赶到那座废弃医院的时候，已经圆月高悬了。

传的沸沸扬扬的闹鬼之地，在夜色中，好像一头匍匐装睡的狰狞恶鬼，就等着有缘人自投罗网了。